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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舒昕,怎么这样和本宫说话?”
“奴婢知罪,奴婢告退。”
步晚晚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,托着酒壶退开。
绛芸的脸色愈难看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唤上婢女,离开园子。这晚宴闹到这时候,也差不多要散了。
步晚晚借打扫之名,抓了几个从未见过的鲜果,藏于袖中,一溜小跑回小院去。
每天里清粥小菜,确实乏味了,今儿也算有收获,她抛了抛果子,微笑着推开了小屋的门。
屋里点着一盏油灯,灯光幽幽地轻晃着,一室昏暗。这晚风宅虽然靠近焰宫,却寒陋得如市井贫寒百姓的家。
彩馥就站在屋里,听到推门的声音,才慢慢转过身来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这女官是步晚晚见过的,最严肃、最冷漠的女人,她都怀疑这个女人这辈子有没有笑过,那嘴角会不会往上弯!
“彩总管,深夜驾临,有何贵干?”步晚晚把果子放到桌上,抬眼看她。
她细眉轻拧,以漠然的眼神盯着步晚晚,低声说榛:
“步舒昕,焰宫不养闲人,你的伤已养好,从明天起,你要开始干活了,依然去打扫庭院。”
步晚晚灵慧的大眼睛,轻轻一眨,就微笑了起来,走到她身边,脆生生地说:
“彩总管,用人应当知人善任,一个萝卜一个坑,彩总管让我去打扫,实在不适合。”
彩馥的眉又拧了一下,不悦地问她:
“那你适合做什么?”
步晚晚立刻举起右手二指,轻轻一晃,一本正经地说:
“嗯,舒昕虽然不才,但也有点本事,脚程也快,不如让我去替彩总管监视那些表面跪下,但实际上有反心的大臣。一旦有风吹草动,舒昕立刻进宫来报。”
彩馥紧盯着她,看了好一会儿,才一撇唇角,冷冷地说:
“行了,明天卯时准时起身,去扫庭院。”
步晚晚放下了手,依然嘻嘻笑着看她。
彩馥懒得理她的装疯卖傻,大步往外走去,到了门口,又扭头看向她。步晚晚已经坐下了,从怀里掏出那本心法,一面翻着第一页,一面咬刚拿的果子吃。
彩馥又拧了拧眉,冷冷地说:
“宫里的东西,你也敢随便吃。”
步晚晚轻轻嗤笑,转过头来看着她,漫不经心地说:
“有什么不敢吃,若说要防备有人下药,要么是毒药,要么是春药。人生自古谁无死,死有什么可怕?”
看